西瓜脆啵啵

只做让自己开心的事

【一发完】礼物

⭕️温柔爹系年上攻×骄纵矜贵小少爷受

⭕️赵淮砚×余恩年

⭕️是约稿,5K+一发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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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晚上十二点,夜生活刚刚开始。


  余恩年漫不经心靠在沙发上,桌上的空瓶被他拿脚扫开了,斜眼看着身旁两个好友在那拼酒,有些无聊的把玩着胸前的吊坠。


  “谁招你了,一晚上没给个笑脸的。”陈丰凑过来坐到他身边,跟人碰了个杯一饮而尽。


  余恩年瞧着还是懒洋洋的,看上去连眼皮都懒得掀,“困。”


  “你在学校做实验做到凌晨就不困,一跟我们出来你就困了是吧。”陈丰其实早就习惯他这性子,但还是忍不住笑了两句,接过旁边递过来的烟点燃含进嘴里。


  余恩年淡淡扫他一眼,换了个姿势靠着沙发,“给我一支。”


  陈丰闻言稍微楞了下,下意识捏紧了包里的烟盒,把手上点燃的香烟也拿远了些,“你不是不抽烟吗。”


  余恩年把手伸到人面前,一副没有商量的姿态,他性子上来时常想一出是一出,在场没有哪个能招架得住,“突然想试试。”


  陈丰脸上不由苦哈哈的,不是他心疼这么一支烟,而是余恩年从小身子就不好,再加上哮喘病史在那摆着,平常众人抽烟都得避着他点。


  虽然成年后稍微好点,余恩年很少再犯这毛病,但谁也不敢拿这事去赌。


  余恩年本就是老余家的独苗苗,小时候说是被千娇百宠也不为过,那时候院子里的小孩谁要是惹了他,余恩年转头告完状一个也跑不了。


  那时候大家不爱跟他玩儿,可能是现在长大了些,余恩年性子稍微收敛了些,又因为几人家境相仿,平常家中都有生意来往,才又渐渐玩到了一块去。


  “别了吧,让赵哥知道了我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
  余恩年抱着胳膊看他,“到底给不给。”


  陈丰是真有点怵这小少爷,可能觉得一支烟也不至于,最后还是拿了烟出去,嘴上还不忘念叨几句,“试试就行啊,觉得不舒服就掐了。”


  赵淮砚今晚多喝了几杯,酒局结束时也稍微有点高了,跟几个男人前后脚往外走,脸上挂着一向温润得体的笑。


  “还说待会请宋局去吃夜宵,既然嫂子等着那我就不留了,下回我做东咱们再好好聚聚。李总,咱们明天公司见了。”


  “好,赵总,明天我直接来你办公室。”


  赵淮砚拿出手机看了眼微信,他知道余恩年今晚跟朋友在外面,打算结束应酬顺道过去接人,但对方没告诉他具体位置在哪儿。


  他准备上车再给人打电话,收起手机往外走时顿住了,酒吧里的俊男靓女真不少,但有的人可能生来就是主角,一眼过去只能看见他。


  余恩年那桌有十来个人,但只他静静靠在沙发上,无处安放的长腿搭在茶几上,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支香烟,蓝色霓虹灯打在他的身上,喉结滚动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。


  整个人白得有些晃眼,举手投足又漫不经心,带着些骨子里浑然天成的贵气,一个简单抽烟的动作都好像在拍电影。


  “赵总,赵总?”


  赵淮砚闻言才回过神来,“宋局,我看见我弟弟在那边,我过去跟他们打个招呼。”


  余恩年并未太关注身边的环境,直到手中的烟被人一把夺了过去,他才发现赵淮砚不知什么时候站到自己面前,男人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,瞧着跟平常很不一样。


  “年年,谁给你的。”


  陈丰有点心虚的不敢看人,但还是硬着头皮跟人打了个招呼,“赵哥。”


  赵淮砚比他们只年长几岁,但放在他们哥哥一辈中也是佼佼者,年纪轻轻已经做了赵家的当家人,众人见状都起身跟他打招呼,男人微微点头算作回应。


  “干嘛。”余恩年皱着眉看他,有点不满赵淮砚质问的态度。


  赵淮砚一向拿他没什么办法,将烟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内,走到余恩年身旁轻声哄人,“医生不是说的忌烟酒吗,你又不听话了,年年。”


  余恩年小时候对很多东西过敏,但长大可能因为抵抗力变好了,从而也会大着胆子开始尝试喝酒,上大学以来还从来没引发过哮喘。


  但烟倒是第一次抽,医生说的保险起见最好都不要碰。


  余恩年觉得男人有点小题大做,又觉得赵淮砚当着外人给他难堪,“你话有点多了。”


  整个卡座的人此时坐立不安,生怕两人爆发什么争吵,赵淮砚看了余恩年足足一分钟,最后还是神色如常开始帮他穿外套,“现在也不早了,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

  余恩年甩开他的胳膊,“我不走。”


  赵淮砚状似无意扫了陈丰一眼,“那你们要玩到几点,我怕晚了这边不好打车,我等你一起回去。”


  “我们也要走了,本来也说的十二点散场。”陈丰闻言立马站了起来,回头跟几个朋友使了眼色,几人立马开口应和他说是。


  余恩年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,拿起外套直接朝酒吧外走去,赵淮砚唤来侍应生说了点什么,然后才回头跟陈丰他们道别。


  “小丰,刚才没别的意思,你们别往心里去,晚上这顿算我的,你们玩儿开心,我就领着年年先回去了。”


  “诶好嘞,赵哥,你们路上慢点。”


  陈丰目不转睛盯着两人的背影,从小到大赵淮砚就以余恩年的哥哥自居,不知道包揽了他多少大大小小的事儿,连带着他们几个人都没少受恩惠。


  赵淮砚知道余恩年性子冷容易得罪人,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帮人打好关系。


  但外人偶尔还是忍不住感慨,一个事事面面俱到的男人,一个浑身都是刺儿的少年,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竟然会走到一起。


  “你们有没有觉得恩年有时候跟赵哥挺像的。”不知道谁突然说了一句。


  陈丰闻言笑了笑,“或许吧,不都说夫妻相吗。”


  余恩年上车也不想跟人说话,胳膊撑着脑袋看向车窗外,赵淮砚把水杯喂到嘴边,“年年,喝点温水,促进代谢。”


  余恩年一把打开他的手,水都溅在了沙发上,“不喝。”


  赵淮砚将杯子盖好,一把将人抱进怀里坐着,让余恩年跟他面对面,两个人的视线刚好相撞,男人也罕见的朝人板着脸,“再闹?”


  “我闹?你刚才当着别人面给我面子了吗?”余恩年也相当不爽。


  “我就问你那烟是别人给你的,还是你自己管人要的。”赵淮砚捏着人的下巴不让人动弹,他平日里鲜少有对余恩年发火的时候,但真的动怒时少年还是有些怵他。


  “我自己要的。”但余恩年不觉得自己有做错,此时讲话相当的理直气壮,“成年人抽支烟怎么了,你管得是不是有点太宽了。”


  赵淮砚都有点被他气笑了,双手在人臀上捏了两把,凑到人耳边咬牙切齿的说,“行,咱们到家再说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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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蛋是完全独立的另一个3K+的短篇!正文后有一点预览,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敲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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