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瓜脆啵啵

只做让自己开心的事

【“影帝”跟我同床共枕】27

  “这跟边池有什么关系,现在说的是我们俩的问题。”


    易秋水闻言简直笑了,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“没关系?你心里怎么想的真当我不知道是吧,齐云震!喝一瓶水吃一份饭帮他挡酒大半夜去给他收拾烂摊子,你说你俩是朋友,那你跟汲镜山这样吗,跟褚重州这样吗,没有!你就只跟他这样!你别装,你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!你他妈喜欢他你早说呀,还有我什么事呀...”


    他那时确实被齐云震三两句话迷晕了,虽然在酒吧打工累点辛苦点,至少不会被人骗感情,哪怕累到四肢瘫软也比现在好,心都被人戳了个口子似的。

    

    齐云震脑子清醒了点,见易秋水推门就要走,他将人拽着拉回了怀里,“我跟边池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听我解释。”


    他跟易秋水在一起快半年,基本上没有吵过架,这还是头一次闹得这般歇斯底里。


    他能感受到掌心下颤抖的躯体,齐云震心跟针扎似的不是滋味,他也不想让易秋水受委屈让人掉眼泪。


    但事情就是演变成这样了。


    易秋水说完就开始掉眼泪,捂着脸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,齐云震从身后紧紧贴着他,将人抱到床上亲了又亲,好话软话都说尽了。


    易秋水虽然没哭了,但还是盖着被子不搭理他。


    “宝宝,你明天还有早课,等你放学我来接你好不好,到时候我们好好谈谈,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,行吗?”


    齐云震凑到人耳边去亲他,见人没有闪躲,他心下松了口气,“晚安,宝宝。”


    易秋水被人锢得特别紧,腰上的手也沉死了,他以前觉得两人抱一起睡觉特别温暖,现在只觉得身上压了头死猪,还压得自己喘不过气。


    齐云震第二天早上下意识往旁边一摸,大床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,他猛地睁眼坐了起来,衣柜里的东西少了一半。


    他不死心的去了浴室,里面空无一人,洗漱用品都只剩单人份了。


    “操。”齐云震有些烦躁的抓了把头发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    温絮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,他还是照常跑通告,工作结束还是得回秦家,这是秦介江对他的唯一要求。


    两人关系虽然谈不上多亲密,但也不至于剑拔弩张了。


    周末还得去医院看看秦开霁,比起上次见面老头子的确消瘦不少,像骨头外头黏了层松垮的皮,面色发黄,眼底无光,只是强吊着一口气。


    温絮这段时间涨粉速度很快,到手的资源也越来越好了,实在忙的脚不沾地,电影定档在下个月,他这周又在外地宣传电影,到酒店的时候都凌晨两点了。


    他只想冲个澡赶紧休息,一推开门就愣在了原地。


    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,正冲着门的方向,他已经把汲镜山从黑名单放出来了,男人这段时间没少发消息骚扰他,但温絮实在没什么空搭理对方。


    汲镜山这种人心气高的很,生平最讨厌被人欺骗,他接连耍了男人好几次,对方不给他找茬已经是仁慈了,怎么可能还跟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。


    他现在应该找了新欢在夜夜笙歌了。


    “要吃点东西吗,我让酒店准备。”


    汲镜山起身朝这边走来,很自然的拉着温絮的手往屋子里带,温絮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汲镜山的房间。


    温絮把手往后抽了抽,他现在实在身心疲惫,都没什么精力跟人掰扯,“你要干什么。”


    “你最近太忙了,都没什么时间陪我,你不找我只能我来找你了。”


    汲镜山一路将他扯到沙发上坐下,胳膊搭在人肩膀上,温絮缩的越厉害,男人的力道就越大,跟螃蟹似的死死将人夹住往怀里带。


    温絮狠狠推了把他,半点距离都没拉开,“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

    男人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,自顾自的讲了起来,“我挑了几条品相很好看的小狗,一条金毛,一条萨摩耶,哦还有一只金边,长得都挺可爱的,你想看看吗,要是有看中的,等你忙完我们就去接回家。”


    汲镜山掏出手机要给人看照片,结果被温絮一把掀开了,连带着在他手背扇了一巴掌,那块肌肤跟着火辣辣的,泛着刺痛。


    他低头去看温絮的神情,“你说过等料理完爷爷这边的事情,你就会回...”


    汲镜山看上去很长时间没休息了,眼中的红血丝特别夸张,神情说不出的脆弱,好像温絮对他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。


    但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温絮打断了。


    “骗你的。”


    汲镜山不甘心的瞪他,但温絮移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

    此时的秦家也灯火通明。


    秦和深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,路边的流浪汉都能闻到他身上冲鼻的酒味,他从来不曾这样跟朋友喝到畅快过。


    哪怕已经二十好几,秦介江对他的管控还是严格,行程掌握的一清二楚,除了必要应酬他很少跟朋友涉足声色场所,因为传到秦介江耳朵里难免要被说教。


    秦介江并没有歇下,他在客厅坐到了这个点。


    “去哪儿了。”


    大概是酒精壮胆的缘故,秦和深闻言很轻的笑了一下,抬眼去看他向来敬重的父亲,“我去哪儿您不是一清二楚吗。”


    何必明知故问呢。


    秦介江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秦和深身上扑面而来的酒味,从额头一路红到了额头,像煮熟的虾子一般,瞧着实在有些夸张。


    他身后的秦家摆在那里,基本没有需要陪酒才能拉来的生意。


    秦和深轻微酒精过敏,成年时因为跟朋友喝酒还进过医院,后头便被秦介江勒令一滴酒都不许沾。


    秦和深最近频繁在公司请假,有时候下午不到三点就跑了,频繁的夜不归宿,在酒吧豪掷千金,传到秦介江耳朵里的牢骚不少。


    他这段时间在外地出差,今日得了空回家跟人算账,打过去的电话一个没接,秦和深似乎没有半点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的意思。


    回家依然是这副烂醉如泥的鬼样子。


    秦和深从没有过叛逆期,比起小儿子实在让他省心太多,秦介江想不到他到底在抽什么疯。


    秦介江不认为他的反常是晚来的叛逆期,秦和深这几年性子愈发沉稳可靠,身边的叔伯都对他赞不绝口。


    他审视着这个模样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长子,“你最近到底怎么了。”


    “太累了父亲,我想喘口气。”他很轻的说了一句。


    秦介江从小对他学业要求就严苛,剩下的时间都被他不喜欢的兴趣班填充了,基本上没有什么自由支配的时间,一举一动都要符合秦介江对他的期盼。


    大学毕业进了公司忙的24小时连轴转,高烧四十度在医院还得签文件,他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,身边的二世祖朋友都笑他是个工作狂。


    但秦和深本就和他们不一样,秦家未来是要他来抗的。


    那几个朋友上头有人顶着,家业落不到他们他们身上,吃喝玩乐自然也没人管。


    但他是秦家的长子,这是他该担的责任,从小身边所有人都是这么告诉他的。


    现在却告诉他这些东西并不属于他。


    那他的一切付出就像个笑话。  


    秦和深见识过秦介江对温絮的偏心,他也不想去跟人争得头破血流,如果这个担子有人来抗那自然是最好,让自己也能过过普通人的生活吧。


    “秦和深。”秦介江深深看了他一眼,“把皮带解下来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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